们,发现有一部分守卫身上也带着一丝魔气,另一部分则没有,他提醒道,“总不能把昆仑的灵兽都杀光。”
这显然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办法,而因为他们身上带着的两枚令牌,也没有守卫再过来为难他们。
神与魔,向来是对立的东西。
可其余欢快玩耍着的小动物对他们身上的令牌就是敬而远之的态度了。
陈月歆看出了一些端倪,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打脸,刚刚才说自己不爱打听消息,现在却非得自己亲自出马了,她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们俩走远点,我去找那只鸟问问最近昆仑到底有啥事。”
选来选去,她还是从不是守卫的灵兽中,选了一只自己看的最顺眼的动物。
瞿星言明白她的意思,与方可离一起退到了十米开外,但这个距离还是不够,在水池边饮水梳毛的翠鸟一抬头,还是能看见带着令牌的他俩,于是退避三舍,陈月歆回头眼神示意,瞿星言二人直退到了百米,到了视线极限才停下。
陈月歆本身也是羽族,一近身,翠鸟就能感到一丝并不排斥的亲近感。
见带着令牌的人已经走远,自然也就会相信陈月歆和他们不是一路的了。
她与翠鸟寒暄了几句,切入主题道,“昆仑最近很热闹啊,出来晒太阳的同类也多了,守卫也多了,是有什么大事吗?”
翠鸟警惕起来,“你不知道?你不是昆仑原住民吗?”
“我当然是了,”她扯了扯嘴角,撒谎的本领已是手拿把掐,套用方可离的话道,“之前一直在地下躲着,刚出来没多久,正想借这个机会交点新朋友,我的家人都没逃过冰封大劫,现在就剩我一个了。”
“你和我是同类,能和我做朋友吗?”陈月歆瘪着嘴。
不得不说,她这个样子确实是我见犹怜。
翠鸟很快沦陷在她主动的攻势下,打开了话匣子,“当然可以,以后咱们一起玩耍,一起修炼就是!”
“我跟你说啊,”它又闲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八卦,在陈月歆耐心要用完前,总算讲到了正题上来,“昆仑九神,是除西王母外,昆仑最高的地位象征了,你不知道,最近昆仑在筹备‘奉天大典’,要重选九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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