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方可离失落的摇了摇头,这个洞穴中浓厚的魔气充盈着,但眼前的灵体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干净而纯粹,一丝魔气也没有,还有,她并没有见过‘阿渊’,她更想知道,为什么师父可以记得这个叫‘阿渊’的,却不记得自己。
她心中的苦涩愈发难熬,她宁愿是自己认错人,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的孤魂野鬼,会是她师父吗?
“你也是来这里等人的吗?”女人没有得到期盼的答案,干脆换了话题,以缓和双方之间已经悲伤到不能自己的氛围。
“不是,”方可离对她根本讨厌不起来,也怨恨不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巨石的触感更凉了一些,她瘪着嘴,像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等我恢复一些体力就离开这里。”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女人和她是紧挨着的,“原来是这样。这里久未有人烟,而我又出不去,你要是出去了,可不可以帮我找找阿渊?”
方可离心底涌出一丝不容忽视的自私,导致她拒绝的话已经到了耳边。
“除了阿渊,你没有其他想见的人吗?”她问道。
女人思考这个问题思考了很久,直到一阵若有似无的微风拂来,她才回过神来,“方烟萝,是我的名字,还是你师父的名字?”
方可离突然陷入了一种自我矛盾的理论中,她又希望自己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师父,又希望眼前的魂魄不是自己的师父,她也想了很久,摇头道,“不知道。你给我讲讲你和阿渊的事吧。”
干等着也是干等着,不如听故事过得快。
“我不知道。”女人苦笑了一声,给出了意料之外的回答,她茫然的眼神里带着一分不容分说的倔强,“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阿渊是世间最有担当的男子,他要我在这里等他,我就在这里等他,他会来的。”
方可离也想安慰她,但也无能为力,只能微微往她那边又靠了靠,自顾自道,“那我给你讲讲我和我师父的事吧。”
说来简单,都是些老掉牙的回忆。
都是在每一个相聚的节日,每一个形单影只的夜晚,都会回忆无数遍的记忆。
她从方烟萝收养自己,到纳为唯一的徒弟,讲到方烟萝倾尽所有的教她,除了剑术,也教她做人,总是在她生日那天,双手合十的告诉她,有想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