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皱起了眉头,“容容,今日这事恐怕不简单啊……”
还没待容容回答,他又拿出一只纸鹤,恭敬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放飞了纸鹤。随后,转身对容容道,“你最好一直跟着我,别乱走动。”
“哦。”容容点点头,“万掌事,我还有个事儿跟您说……”
“嗯?何事?”万掌事回过头来。
容容上前两步,垫起脚尖,在万掌事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这……”万掌事看了看东厢,又看了看容容,“嗯,我知道了……”
他随后又看向院门,问,“你的护院阵法还能开启吗?”
“不知道。”容容摇摇头,随即拿出自己的玉牌,跑到大门口挥了挥。
不出意料地,护院阵法没有任何动静。
容容见状,眼里又涌出一包泪,“呜……这护院阵法已经彻底坏了……”
“哎……你别哭……”万掌事一见她哭,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万……”此时,叶鸣柳气喘吁吁地出现在了门口,“万掌事,您走得也太快了!我,我已经叫了凌蚕舍的……”
“知末,怎么回事?”岸生从叶鸣柳身后走出来,快步进了院子。
“容容的护院阵法被毁了,院子也被人闯入,凌蚕籽被偷走了!”万掌事道。
“什么?!”岸生闻言一惊。
在岸生之后,执法殿的谢殿主和铸器殿的钟殿主都带着几名弟子陆续到了容容的小院里。
钟殿主容容之前见过,谢殿主她今日却是第一次见。只见他一袭深棕色法袍,手持金杖,头戴法冠,五缕长髯飘洒胸前,眉目清澈有力,不怒自威。
见容容还在抽泣,万掌事便上前,朝两位长老一礼,把事情的经过跟他们讲了一遍。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破坏护院阵法,闯入弟子住处?”钟殿主听完万掌事的话,立刻瞪圆了眼睛怒道。
“哼!抓住了必要严惩!”执法殿的谢殿主也道。
万掌事拱了拱手,“贼人恐怕是冲着凌蚕籽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