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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不恨沈碧玉,谁都想过好日子。只能说,这场博弈,谁输了谁就该认。
一夜无话。
齐怿修果然没有夜里管这件事,次日里,他也是先上朝,处理了许多公事,直到快午时才有空管。
“翠云轩如何?”
“回皇上的话,奴才早上问时候,说是昨夜里祝司正将翠云轩拦住了。景昭仪娘娘只叫人去凤藻宫告假来着。倒是今日,裴家的人进宫,被拦住了。”初四道。
“哦?那景昭仪如何啊?”齐怿修问。
“回皇上,昭仪娘娘早上照旧用膳,只是上午派人去了瑞庆宫,叫六皇子今日不必过来了。”初四都佩服,这么大的事呢,这太淡定了。
齐怿修笑了笑:“既然这样,就等她吃了午膳再说吧,走吧,朕就去凤藻宫用膳吧。通知各宫,午膳后凤藻宫来吧。”
翠云轩里,沈初柳用过午膳更衣之后才起身去了凤藻宫。
她穿一身月季红长衫,里头是米色襦裙,纤腰用缀着珍珠的带子系着。梳了个漂亮的发髻。
又用一套赤金白玉玛瑙钗环装饰。
轻轻扫过眉黛,眉峰犀利,眉尾上挑。
眼线将一双眼勾的凌厉又勾人,她倒是许久没这么画过了。
这一身打扮,哪里像是要去澄清,倒像是去问罪。
凤藻宫里,众人都到了。
沈初柳进来,给上首皇帝皇后请安,又给几个妃位请安。
钱妃迫不及待:“景昭仪你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倒是还有心情打扮呢!”
“宫规里,仪容不整不好见御驾。倒是不知,我哪里错了?至于事,皇上和皇后娘娘尚未审呢,怎么钱妃娘娘就给我定了罪?”沈初柳冷笑:“钱妃娘娘可真是厉害呢。”
“哼,本宫不与你多话,你也就嘴硬吧。”钱妃甩袖子冷笑道。
沈初柳看向上首:“臣妾不知祝司正搜到了什么,还请皇上告知。”
齐怿修笑了笑,叫人将那些信与银票给她拿来。
沈初柳接了看了看:“原来是与杨太妃娘娘的书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