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想,人家就要答应?”李秋水笑了笑:“妄想罢了。”
“那您怎么就答应了,这叫人怎么看您啊?”丫头气的眼圈红了。
“我答应不答应,不都是一样?夫妻一体。不过我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做就是了。”
丫头气呼呼的:“这定是谦淑妃娘娘的意思!真是……真是……”
李秋水不说话,她知道丫头的意思是谦淑妃蠢。
她想,你以为二皇子就不蠢?谦淑妃蠢的明白,二皇子不光蠢,还自以为聪明呢。
很快,谦淑妃就设宴请荣宁公主。
长辈邀请,荣宁不好不去。
玉芙宫里,沈初柳听了直笑:“怕是这些日子,公主吃酒席要吃腻歪了。”
“咱们不意思意思?”尺素问。
“不,你主子我特立独行。”说白了,沈初柳也没看上这公主。
不是没看上人,是根本不在乎这个公主的地位就是了。
傍晚时候皇帝来了,沈初柳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呢。
见皇帝来了,把剪刀丢一边来请安:“皇上万安。”
“起吧,新添的游戏?”齐怿修看那开的好的月季,倒是大大小小有个十几盆。
各品种都有。
“好看不?我瞧着御花园里开的好,索性叫人给我弄来这许多。这花好,一年四季,温度适宜就开。我准备就放满院子,等天冷就搬进里面,不冷就放着。”
“嗯,好。不过你这墙边可以种些蔷薇,用绳子打些条,都能攀着爬满墙,到时候全开了岂不是好看?”齐怿修道。
“好是好,不过冬天光秃秃的也丑。”沈初柳嫌弃。
“挑剔。”皇帝笑了笑:“冬天挂布帘子。”
沈初柳笑弯了腰,果然摆手叫人去预备了。
正好,这会子移栽来,今年就能看花。
两个人进屋,沈初柳洗手之后给皇帝倒茶。
“皇上最近不是很忙吗,今儿怎么这么早?”
“朝国使臣走了,朕也没什么事。”皇帝靠着坐下端茶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