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离开,而是在村子里转悠了起来。
跟着老葛的这位,总感觉,这样可能会逼的嫌疑人狗急跳墙。
“水不搅浑一点,鱼儿怎么会露头,就是得让他怕,他怕,才会尽快的把东西转移!”
在老葛看来,这都是小场面,嫌疑人搞不好在家里正是惴惴不安,原本比较封闭的村子,来一个陌生人,都会被人看半天,现在经此一事,正好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老葛猜的真不错,邢祥此时正在家里,看着在村子里走动的公安,那两把需要交出去的钥匙,被他死死的捏在手里,手心都被捏出了钥匙的痕迹,冷汗唰唰直冒。
他是真没想到,去一趟厂里,村里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与他预先的安排,已经出现了极大的出入。
虽然没有挨家挨户的搜查,但本就做贼心虚的他,看到这些公安,就跟老鼠见着猫似的。
“不行,还是得提前转移,这要是被盯上,东西就不好交出去了!”
由不得他不把事情往坏处想,情况发展到这种地步,要么他继续若无其事的潜伏下去,但手中偏偏还有这个烫手山芋,他可以隐藏,但钥匙不交出去,他不知道会面临什么惩罚。
计划被完全打乱,他,不敢赌。
夜深人静的时刻,邢祥躺在了空荡荡的床铺上,对于这里,他没有一丝的眷恋。
右手的香烟,在彻底黑暗的屋子里,冒出点点亮光,他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窗户外,仔细的听着外头各种昆虫鸣唱声。
“罢了,不呆也罢,既然不拆,进不去城里,那他继续待下去的作用,也就不大了!”
想想白天看到的阵仗,再想想那位李副厂长极不待见的样子,邢祥从床上坐起,一把按灭了香烟。
村里把那位副厂长给得罪了了,拆迁眼看是没戏了,进不了城的他,那就是一个没有过河的卒子,还是毫无利用价值。
继续熬下去,很可能暴露自己,还不如把这个任务交掉拆,用现成的理由安稳退下去,还能见到自己的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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