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扎下脚跟,不是跟这两位毫无底线的无耻之徒搞好关系,而是跟那位年轻的李副厂长搞好关系,重点就已经抓错了。
你这时候蹦出来,不是想缓和关系了,这是在打李副厂长的脸了,所以,大家看他的目光,多少带着点,你有很大病的意味在里头。
“李副厂长,我们家马华,拿到了钥匙,这封条他撕也是撕,这两位撕也是撕,都一样嘛,我们这不是也过来了,至于里面的东西……!”
马有铁沉吟了一下,目光看向了门口的两人,眼角在抽搐,虽然不知道屋里到底被搬走了多少东西,但光看中院那散乱的一堆,他也十分肉疼。
马家穷,三十年前,在漕运码头讨生活起,就没有富裕过,穷日子过惯的人,对于陈设物件,没法拿出说不要就不要的阔气。
“算了,哎~!”
“爸,这事儿没得商量,必须……!”
一听父亲说算了,马华顿时不乐意了,他不是看师父不高兴才不乐意的,而是里面的东西,他看过,才知道被搬走了多少,真要自己家再做,那得要花多少钱了。
“马华,都是街坊邻居,待人要宽厚,你以后还要住在这,都是身外之物,不能太计较了~!”
马有铁难得,板着脸呵斥了一下儿子,与刚才老好人的样子,判若两人,要说心疼,他不比儿子少多少,但他首先要顾全的,是邻里关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种人物,落到这处四合院,作为邻居,他们是乐意接受的,哪怕是说人装,人家也装出来了,对比一下斤斤计较的贾家,马华家简直是出淤泥而不染。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马老哥海涵,胸襟海量,让老弟佩服,着实佩服,怪不得教的出令郎,有空咱哥俩,小酌一杯,我那还有一壶老酒佳酿……!”
“闪一边去~!”
摇头晃脑说话拽文嚼字的,可不就是阎埠贵么,这铁算盘,看到慷慨大方的马有铁,心里不知道打了什么鬼主意,兑了水了二锅头,那就成了他口中的陈年佳酿,端是不要了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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