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新桥,信托商店。
顺着东直门大街走到这儿的秦京茹,开心的飞起。
省了两毛五分钱的车票钱,对她来说,就像打了一个大胜仗一般兴奋。
省下来的,就是她的,要知道,当初跟李峰初次见面时,可是穷的连糖葫芦都吃不起。
走到北新桥,看着一个推着冰棍车的老太太,大馋丫头就慌慌张张的跑过了马路,手里紧紧攥着的五分钱,都快捏出汗了。
“来一支,嗯,牛奶冰棍的!”
笑嘻嘻的把钱递给了老太太,秦京茹迫不及待的拿着雪糕棍,小心翼翼的撕开了包裹雪糕的包裹纸,丢掉前,可是用舌头仔细的把纸上沾的都给舔舐干净。
一脸的满足感,幸福到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终于能够实现冰棍自由了,她许久许久,没有尝到过这个滋味了。
下乡卖冰棍的,一年夏天也就去那么几次,自行车后面的木箱子里,是秦京茹童年的美好记忆,卖的最多的种类,也就是白糖冰棍,便宜到只要三分钱。
但秦家,也很少买,就算买一支,也得家里几个孩子分着吃,更多时候,是得等“双抢”季节,靠着捡拾稻穗、递送禾把等能临时预支的工分分红,才能买上单独一支。
宝贝的紧呢,这些活,每家的孩子都能干,所以,也就在那时候,能看到田埂上一排排坐着的小孩,手中都拿着冰棍贪婪的吮吸着。
还剩两毛钱,这笔“巨款”秦京茹偷笑着塞进了衣缝中,一脸满足的享受着小时候并未享受过的遗憾。
吃完后嘴里满满的奶香味,扔掉了冰棍,秦京茹继续蹦蹦跳跳的往南锣鼓巷走去。
“呦,谁家姑娘,这么俊!”
“贾家的,秦淮茹妹子!”
“算了,当我没说!”
门口的乘凉的大爷大妈,看到陌生小姑娘,一个个眼神慈祥的看着,评头论足,等三大妈一开口,立马撤回了刚才的话,选择闭口不言。
事情但凡牵扯到贾家,特别是秦淮茹,秦寡妇,她们就不想多聊,显得很忌讳。
前有贾东旭,命丧机床,后有许大茂,判刑十几年,昨个又霍霍了何雨柱,把工作都给弄丢了,一个个典型的例子在前边。
可以说在街坊中已经算是有口皆碑的了,灾星,扫把星,克夫,反正啥都有,肯定就是没有一句好话。
初来乍到的秦京茹,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