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眼看事态弄到这种地步,最后悔的,莫过于易中海了,虽然搀扶着聋老太,但是他现在的双手可是正打着哆嗦,毕竟,他可才尝过制度的铁拳砸到自己身上的滋味。
面无表情的易中海,看着近在迟尺的许大茂,眼睛里,划过一丝恨意,没想到这个狱友,当初说好的要共同对抗那个年轻人,要报复他,没想到,转眼报复到自己头上了。
“爸,您别拉我,老百姓的呼声,咱们得让***听见,这些地痞流氓,早就该收拾了,特别是何雨柱,仗着有这个聋老太撑腰,在院子里为非作歹,去年还差点儿把我打死,搞了半天,是咱们工人阶j的敌人!”
许大茂这时候管不了这么多了,压根没注意父亲难看的脸色,挣脱了胳膊后,跳着脚骂着何雨柱,他至今从未这么爽过,新仇旧恨,加上刚才被何雨柱当众戳破是头骟驴,现在他恨不得把傻柱立马打趴下。
“你可别胡说八道,许大茂,省省吧,你什么样的人,大家伙能不清楚,嘴上不把门,我看你就是欠揍!”
哪怕是吵的面红耳赤了,何雨柱拿正在嚣张的许大茂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里都能喷出火焰了,瞅着热闹的李峰,估计要是没人拉着,许大茂脑门都得再挨一棍子。
“大家伙听听,还敢威胁我,怎么着,有本事你打我啊,别以为有聋老太撑腰,你就可以仗势欺人,现在你看看,周围都是什么人!”
许大茂大拇指抹了抹鼻子下的两撇小胡茬,为自己的反应迅速,感到高兴,看着何雨柱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别提多得劲了。
王主任一直在冷眼旁观事态的变化,看着许大茂蹦跶的正欢,脑袋转向一旁的赵南北,想听听他怎么说。
“易中海同志,据我所之,你是去年被关押进劳改石场的,为什么你释放第二天,就去反应这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赵南北没有忘记这个始作俑者,自从他去上级部门反映后,赵副区长这边可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要不是几个部门通力协作,把各自部门早年的档桉翻了个底朝天,这恐怕就是个无头悬桉了,现在查清楚后,心中的愤怒,早已化成了耻笑。
“我没有目的,我就是希望不能忘本,给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家,还她该有的名誉,让她百年之后,能有脸见家人。”
易中海看着众人的目光都瞅向自己,哪怕是何雨柱,这时候也顾不上揍许大茂了,他其实比谁都想知道,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为什么把这些人招惹过来。
看着易中海闪烁其辞避重就轻,离的近的许大茂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当初在车上这个狱友可不是这么说的,自己可是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在犹豫。
犹豫,要不要借此机会,把何雨柱干趴下,毕竟,李峰是救过自己的命,李副厂长都奈何不了他,人现在还上过报纸,在厂里的名声也如日中天。
“现在调查结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疑问?”
“既然是一个误会,误会现在已经解开,我没有其他问题,但聋老太她已经七老八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