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同贵应声出屋,风潇然大大咧咧的坐到桌旁,上下扫视了一圈来人,笑的欠揍:
“小师弟夜半翻窗,是想师兄了?”
来人摘下兜帽,脱下披风和外袍,露出安知闲矜贵的脸庞:
“不来这一遭,还不知你如此享受。”
风潇然无所谓的耸耸肩:“你那里不许去,又不让我在当铺露面,我只能在后院听听曲子,打发日子了。”
樊同贵端来酒菜,拿来外袍,询问安知闲夜半前来,可是有事。
安知闲只道是不放心风潇然,过来看看。
待樊同贵走后,见安知闲换衣,风潇然靠在椅背上,双手环胸:
“以你的脚程,从不夜侯到我这,不消半刻钟。就算雪大,你漫步赏雪,也不足以湿了你的披风和外袍,这寒风凛冽大半夜的,是谁需要你亲自盯梢?可是武功高强?反正师兄我也闲着,你要不要求求师兄?”
安知闲自顾自的穿好衣衫,坐下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
风潇然见状,坐直了身子,脸上没了笑闹之意,带上了两分郑重:
“你还真喝酒?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被人发现了?”
安知闲感受着嗓间的灼热,身上的寒意驱散了不少:
“无事发生,只是想喝酒罢了。”
风潇然狐疑的盯着安知闲,反复问询几次,都得了无事发生的回复,只当是年节将近的缘故,也就再没多问。
安知闲:“明日便是除夕了,你真不回去陪风叔?”
风潇然:“我都传信回去说要陪你,我爹也应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