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闻言,被怒意压制的理智逐渐回笼:
“如此说来,父皇封他晋王之意,难不成是明捧暗贬?”
秦国公:“薛高两家事发后,陛下虽对你不满,朝堂上也对你多有冷脸,却未有实质性惩罚,可见陛下是恼你,却未有换储位之意。”
说到此处,秦国公叹气道:
“之所以在这个关口,给几位皇子封王,还封出一个晋王之位,一则是为了敲打你,二则是为了让楚承曜成你你的磨刀石。是我们都小瞧了陛下收回食盐的决心,才落得今天这个局面。”
太子眼中希冀再度燃起:
“外祖父,您是说……父皇并未有换储的打算,而是因食盐一事对我失望,想在我头上高悬一把利刃?”
秦国公:“正是如此,多年前陛下将刑部给楚承曜,也是此目的。只是当年,因为顾家那个外孙女受伤,楚承曜被顾林两家联手打压,才未能成气候。”
秦宗良:“去年之前的几年里,国公府也算顺风顺水,虽被陛下敲打,面上守规矩伏低做小,心中却是不以为意,才没重视盐税一事,造成如今局面。孙儿以为,实该痛定思痛当断则断,往后行事当目光长远。”
一番话虽将错全揽在国公府头上,可在场三人都是聪明人,话中的暗指,谁又能听不懂呢。
秦国公看向长孙,满意的点头。又转眼看了眼太子,眼中含义不言而喻。
太子面上带着两分讪讪之色,盐税一事,确实是他太过自信,明知父皇在查,也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