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客套,这软轿是从我母妃宫中抬来的,只能将你送到宫门口,你回去后好生歇歇。父皇虽罚了你,却让你跪在殿内,求见的宗亲也没召见,可见父皇心中还是看重皇兄的。”
楚承曜轻拍楚承平的肩膀,苦笑道:
“谢你安慰,我都习惯了。今日之事皇兄铭记于心,日后有事用得着皇兄,定不推辞。”
将人送走,楚承平回到明妃处,细说了帮楚承曜的经过,隐去了自己婚事。
“母妃算无遗策,父皇并没有罚我,只是儿臣不解,母妃为何一定要我去给二皇兄求情?”
明妃:“陛下给你们几人都封了王,一来是你们到了年岁,二来是为了制衡朝局。陛下既然给了承曜晋王的封号,定不会因一时之气,就处罚于他。”
“天下未来落在谁手尚未可知,你去求情,既可结个善缘,也可让你父皇看到你,爱护手足的赤子之心,还顺势给你父皇递了台阶,何乐而不为?”
御书房内,皇帝靠在塌上假寐,忽而开口问道:
“你说,承平今日之举,是想干什么?”
郑诚闻言,弯下腰轻声道:
“四殿下心性单纯,今日来为二殿下求情,奴婢是一点都不意外。”
“他若没有图谋,怎敢冒着惹朕生气的风险,来求这个情?”
郑诚笑道:“大约是,大道至简,无欲则刚吧。”
皇帝睁开眼,瞥了眼郑诚:
“嗯?你倒是会夸他。去查查,承平看上的是哪家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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