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查证,京兆尹府将查来的实情上报天听:
陈御史孙子陈霄的腿伤,乃贼人冒弘安伯世子朱典骅之名所伤。而弘安伯世子朱典骅,系秦王手下一位名叫孙坚的幕僚下手。
朝堂之上。
陈御史,弘安伯,楚承烨三方人马,因此言吵的不可开交。
放任几方吵的脸红脖子粗,皇帝看向眼带笑意看戏的太子,眸中不禁闪过失望。
又目光幽深的扫向垂目端立的楚承曜,见其不动如山无半丝窃喜,皇帝眸色染上警惕和审视。
等几方人吵的口干舌燥,陈御史的身形也已摇摇欲坠,皇帝才出声制止,见众人停下才道:
“秦王所言不无道理,他与弘安伯府素无往来,毫无因由对弘安伯世子下此等毒手,且此事只查到人证,却并无实证,未免错判此案上交刑部复查,私下不得寻仇生事。”
“陈霄被伤一案,幕后贼人假借弘安伯府之名,不但伤及陈御史孙儿,还挑唆两府结仇,其心之恶毒可见一斑。责令护城军、刑部与京兆尹府一同严查,五日内务必将幕后之人查实。”
皇帝说完,就起身退朝,纵然不少人想说些什么,也只能高呼万岁恭送帝王。
消息传回各府,几家欢喜几家愁。
娴贵妃瞥见楚承烨黑沉的脸色,忙将厅中下人打发出去,示意心腹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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