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便收拾了行囊连夜逃出府,准备带着李氏私奔。谁料刑部的人像得了消息似的,就等在府外,将薛末抓了起来,严刑逼供不成,便将李氏陷害入狱,用其逼迫薛末做伪证陷害国公府。
然薛末虽为情所困,却不忍真的害了国公府,故而豁出性命留下血书,想用自己的性命护住李氏和国公府。
齐全将头磕头晕眼花,高呼冤枉,指着秦宗良说是被其设计陷害。
皇帝听着齐全歇斯底里的冤枉直皱眉,虽觉事情过于顺当,可人证物证俱在他不得不罚,在大殿上就让郑诚扒了齐全的官服,关进了大理寺。
楚承曜无视跪的发麻的双腿,和被拖出大殿的齐全,还有头顶上如刀一般审视的目光,努力稳住心神和身形,坦然请罪:
“蒙父皇信任,才将刑部交到儿臣手中,今日出现如此纰漏,虽非儿臣所愿,确难逃其责,恳请父皇责罚。”
皇帝将目光收回,扫向未曾压制住幸灾乐祸笑意的楚承烨,和面无表情的太子,站起身道:
“你的罪过,待审清齐全在议也不迟,审清前你不用来上朝了。好好一个光明殿,搞得乌烟瘴气!朕准你们有心思,绝不准你们居心不良,退朝!”
说完,皇帝一扫衣袖离开,等了半日的弘安伯看向皇帝走远的背影:
“陛下,微臣小儿的案子还未有结果,陛下……”
皇帝一走,行礼恭送的百官从地上爬起,活动着站僵的身子。太子一党的官员,忙上前将太子和秦宗良扶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