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良思索片刻,不确定的摇摇头:
“看他的样子,似不像是装的。可他若不是装的,那林锦颜为何无事呢?”
太子:“昨日我们本计划让两人中香后,楚承曜对林锦颜做出孟浪之举,我再现身解救,既不会伤到林锦颜,惹将军府彻查,也能让拉楚承曜下水,还能促进我和顾林两家的关系。林锦颜无事,那我们借她算计楚承曜,她是不是知晓了?她如果知晓,那顾家林家也会知晓,要是将军对我们生了嫌隙,那就不好办了……”
想到此处,太子拍桌怒怨:
“此事都怪惠宁搅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既不能说动姚太师回朝助我,还处处碍我的好事!”
秦宗良无视太子的恼意,平静的出谋划策道:
“此事也不难查,楚承曜那虽查不出,撬开林锦颜一个闺阁小姐的嘴,确是不难。听闻长公主邀林锦颜明日过府,应该是为了昨日的事给个说法,太子妃指不上,殿下倒是可以找长公主去问问。”
太子点点头,应下此事。
一直未开口的秦国公,放下茶杯:
“此乃小事无需焦急,凡事都有利弊,他顾家虽兵权在握,可也在头顶高悬了把利剑,轻易不敢有所动作。能与之交好自是最好,若无可挽回也不必乱了阵脚。倒是良儿方才所言,值得细查深究。”
太子:“外祖父是说,漠北人出现的时机?”
秦国公:“虽无实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