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玉妃语气里的嘲讽和埋怨,皇帝与之对视:
“承恩能不能去,不过朕一句话的事。朕既然能提出让他同去,就绝不会做多余的事。”
玉妃:“就算陛下不会,不代表旁人不会。”
皇帝深吸口气忍回去:
“承恩今日没跟着去也是好事,朕今日遇刺险些丧命,承恩要是在场,怕是会吓到。”
说完皇帝眼含希冀的紧盯玉妃的表情,希望看到关怀之色。
玉妃闻言,惊讶一瞬,眼睛上下扫视了眼皇帝:
“行刺?何人所为?”
见玉妃只有惊讶和好奇,半丝没有关心,皇帝眼中的亮光慢慢黯淡:
“你就不问问朕可否受伤?不担心朕是否受惊?”
玉妃:“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没看出哪有伤。陛下要是受了惊找人安慰,只怕是来错了地方。我心情寡淡,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既是受了惊,那就该回去好生歇息,养养神也是好的。”
郑诚:“娘娘,陛下今日遇刺后,撑着处理完国事,已然睡了两个时辰,刚睡醒便赶来看您和小皇子了。”
郑诚说完,玉妃只是干巴巴道了谢,便再不言语,装作听不懂郑诚话中的暗示。
皇帝涌起一阵无力的孤独感,双手撑在膝盖上,垂眸看着脚尖,好半天没有动静。玉妃像尊雕像般立在一旁,一句话不说,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
半晌后,皇帝一拍膝盖起身便往外走,郑诚对着玉妃行了礼,紧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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