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顾睿洲:“冉兄弟去见故旧,前两日就已离京,奕辰不久就要大婚,许多琐事缠身也走不开,此事也不便让旁人知晓,还是我一人去的好。”
说着话,顾睿洲站起身,笑着宽慰道:
“就算遇到了贼人,虽不敢说一定能将人留下,保命还是没有问题,你莫要担心好生养着,我查到了什么定来告诉你。大恩不言谢,等你好了,我请你喝酒。”
安南风送走顾睿洲回来,见安知闲要下床,忙快走几步将人摁了回去。
“安叔,伤的没那么重,您别担心。”
安南风:“那也要好好养着,等药熬好喝了,安生的睡一觉,这些年您都不敢松劲,养伤这几日权当歇息了。”
安知闲无奈躺下:“方才洲兄追问,我已然搪塞过去,您为何要告知他实情?”
安南风给安知闲掖好被角,在床边坐下:
“您对人好,总得让人知道不是?往后安北将军在有些事上,也会更多考虑您些。”
对上安南风带笑的目光,安知闲不着痕迹的错开。
安南风见状失笑,又不忍安知闲尴尬,主动转了话音:
“方才您引安北将军去城外追查,也是为了那人能更放心吧?”
“我与洲兄的交情,有心之人皆知,若他看过我豪无作为,反倒惹他们猜忌。京都这地界,越是摆在明面上的事,越让人放心。洲兄走这一趟,对他对我都好。为防止真有什么万一,让凌久暗中跟着他出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