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问了一些经过,木枝都是对答如流,梁泽川心里便已信了八分,眼含赞赏的将木枝叫起,赞其对主忠心,许诺会保她,又言明不会让旁人知晓此事,让二人放心。梁南音忍住喉间的哽咽,起身郑重向梁泽川行了个夜梁礼:“多谢皇叔,幼时曾听母妃说,皇祖父十分看重皇叔,言皇叔仁心爱物,同皇叔来往后更觉皇祖父慧眼。”
梁泽川不甚在意道:
“此话日后莫要再提,要是传到你父皇耳中,你怕要吃些苦头。”
梁南音笑意不达眼底:“以前是怕父皇的,现在已经送来当人质了,再惨,无非殒命,倒没什么好怕了。听闻,当年若不是您和天楚七王爷一战时受了重伤,夜梁的国主最有可能是您。若真是如此,倒真希望是您。”
梁泽川淡淡嗤笑:“要真如此,也就没你了。”
梁南音:“真要是您,我母妃…便可安心当个宫女,待出宫后嫁与寻常人家,此刻应平安康健。能用自己换母妃一生顺遂,我无比愿意的。更何况……我若有得选,知今日境地,也未必会投胎。”
梁南音说完,欠身行礼带着木枝出了屋子。
梁泽川怔怔目送主仆二人走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出神良久,缓慢又钝痛的叹息:“世事半点不由人,如何能选?”——行馆的另一个院子。
花允承听妹妹说完被劫持的经过,也觉处处透着蹊跷,虽不知晓发生了何事,但也明白妹妹是被无辜牵连,贼人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