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颜看到如此鲜活的姚惠宁,本就止不住敬佩的笑意:
能直面过往,坦荡提及,看来是真放下了。
再听她的用词,更是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好为人师,是世间大多蠢人,蠢而不自知。咱们姚夫子,如今可是正经八百的老师,怎可用此形容?”
姚惠宁闻言,立刻端起夫子的派头,同林锦颜之乎者也了一番,两人笑作一团。
笑累了,提及正事,姚惠宁染上两分正色:
“我前两日便依你所求,同祖父说了婉蓉和齐王两心相许的事。祖父因我的缘故,瞧不上皇家子弟。
但我说起齐王只娶一人的决心,祖父约莫是想起了祖母为之动容,虽未直言相帮,但我瞧着至少不会劝阻太傅。
我毕竟做了几年皇家妇,同齐王也算相熟。不管是品行,还是以女子挑选夫婿的眼光来看,他都是兄弟里最为靠谱的那个,婉蓉倒是好眼光。”
听得林锦颜诚心道谢,姚惠宁笑着收下,转而夸赞道:
“婉蓉虽不是你嫡亲的姐姐,可你对她,倒是比亲姐妹还上心。”
林锦颜:“因着定北军的缘故,我日后无论同谁谈婚论嫁,都得万般谨慎。
堂姐没这些顾忌,我自然要玉成,助她得偿所愿。姐妹俩,总得有一个顺心的不是?”
姚惠宁身子往后斜靠,将林锦颜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圈:
“你这话……怎么一副护着晚辈婚事的语气。多年前,我就觉你不对,看似天真孩童,偶尔却莫名带着丝沧桑,倒像是……比我还年长的人。”
林锦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