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来天伤养的七七八八的灵兰,忽然多了个抄佛经的习惯,从能下床开始每日都要写上一个时辰。
灵兰说是想求菩萨保佑,别让她再遇到那种客人。翠儿习以为常,只在屋里守着,并未紧盯着灵兰。
扫了眼靠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翠儿,灵兰偷偷拿出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了墨里,药丸遇墨即溶和墨汁混合在一起。
灵兰扯出佛经下写了一半的信纸,蘸上墨汁继续写起信来。待写完折好后,灵兰站起身装作头晕的样子打翻了砚台,惊醒了翠儿。
翠儿将灵兰扶到床上躺下后,拿着抹布收拾起桌子和地板来,趁着翠儿出去打水的功夫,灵兰翻身而起,手伸出窗外,将袖口里的信快速塞到窗外的缝隙里,看了两眼确认没问题后又赶紧躺回了床上。
夜间,前院里饮酒作乐之声不断,灵兰说胸口闷坐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又嫌无聊让翠儿找了本书,拿了盏灯放在窗下的桌子上。
亥时刚过,一个黑衣蒙面的身影出现在忘忧阁的房顶,施展轻功轻点瓦片借力,没发出任何声响。
看到那个开着窗户放着灯的房间,黑衣人慢慢靠近,悄无声息的爬上窗户边。看到窗里坐的女子,蒙面人站在窗子侧面朝里扫了一眼,看到背对窗户铺床的翠儿,蒙面人露出身形冲灵兰轻轻挥手。
灵兰见到后,紧张的转头看了眼翠儿,然后给蒙面人指了指窗边。
正在这时翠儿转过身:“姑娘,夜里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