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许气道:“你儿子被打为何非要赖在我头上?说不得是他平日不修德行,天怒人怨才有此报应!”
秦国公怒斥道:“许儿!说的什么混账话!弘安伯家里发生这种事自是悲痛难当,失察迁怒也是常情,你身为晚辈受些冤枉又能如何?”
皇后:“听弘安伯的意思,心里倒是对本宫颇有怨言。那日本宫顾着三家的颜面不愿将事闹大,知许是个女儿家不能刑罚,本宫才罚了她抄女诫。本宫自认并无偏颇,弘安伯有气冲着本宫来便是了,何苦给知许扣下打残世子的罪名?”
龙椅端坐的皇上,沉着脸静静的看着几人言辞交锋。
不夜侯里。
聊开的三人,也在谈论朱典骅的事。
安知闲:“听闻弘安伯一早便进宫告御状,国公府的秦三小姐也被宣入宫,林小姐觉得弘安伯可会如意?”
林锦颜:“若只是秦知许进宫,弘安伯必不会如意。可皇后娘娘是秦知许的亲姑姑,又怎忍心不管?”
安知闲看向面前两人,话锋一转:
“安某好奇的是,弘安伯怎么会认为行凶的是秦三小姐?”
宋易垂目盯着手里的茶,像是要看出个花来。
林锦颜:“安老板心知肚明,又何必非要问出来?凡事总得师出有名,碰巧弘安伯世子前两日惹了秦三小姐,有现成的人背锅,为何不用?”
安知闲:“朱典骅刚在宫里调戏了秦三小姐,出来就被秦三小姐打残,看似合情合理,安某却觉得太巧了些。巧到好似朱典骅调戏秦三小姐,就为了挨这顿打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