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宗良烧完书信,靠着椅背微微仰头:
“敢闹国公府的婚宴,无疑是寻死,若非本就没命可活,她怎敢来博这一线生机?”
薛忍:“带她进府半个时辰,她就毒发身亡,想来是来前就服了毒药。可惜时间太短,安顿完宾客,她就死了,没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那孩子也不翼而飞。”
“宾客虽多,可带个孩子出府想不被人看到,总得有东西装才是,可查到眉目?”
“这些日子将府里的下人,全都单独审了一遍。提东西出府的,共有十多个,一一核查了几番,只有管家的儿子秦福对不上。他坚称他未曾提东西出府,也有几个下人替他作证。可门口的侍卫皆说,见他提着食盒出过府,几时回来的却都记不起来。”
“此刻人在何处?”
“连同给他作证的几个下人,在偏院单独关着,没让任何人见。”
秦宗良带着薛忍来到偏院,亲自挨个审了一遍。
半个时辰后,从偏院出来的秦宗良,用帕子擦着手里的血迹,神态淡漠道:
“不像说谎,找府医过来给秦福医治,毕竟秦管家在府里这么多年尽职尽责,也不好让他寒心。至于其他几个,能救就救,救不了就处理了吧。”
待薛忍应下后,秦宗良又道:
“将探子放出去,在京都多注意和秦福长得像的人。”
“是。”
“楚承曜现在何处?”
“二皇子约了四皇子、林家的少爷和小姐出城骑马,顾家两个小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