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太师看着棋局,并不穷追猛打,平和落下几子后才道:
“当年你为了缠着我教你下棋,可是许诺了一堆好处,可惜当时有事被绊住了不得分身。如今你这棋艺,是拜的哪个名师?许的好处可有我当年多?”
平阳侯冷哼道:“休要说的好听,分明是你不愿教我,见我就躲。”
说到此处,又面露得意道:
“我这名师分文不取,耐着性子日复一日教了我多年。幸亏你不愿教我,才给我省下。”
姚太师:“噢?天下间居然还有这等善人?”
林晏清身旁,头发花白的老者笑道:
“他孙女为了陪他,自小便开始学下棋,小丫头天思聪慧,棋道竟学的一日千里。小丫头十来岁时,侯爷便已然不是对手了。冯丫头性子静,这些年几乎足不出户,常陪着侯爷下棋,可不就是大善人。”
平阳侯盯着棋盘,落下一子:
“唐老头,知你眼热生羡,且容你酸我几句痛快痛快。”
姓唐的老者笑骂道:“一把年纪的人了,见着我们几个,竟还有少时的泼皮嘴脸。谁还没个孙女了?前些日子来府里冯丫头可说,晏清的孙女,棋道可是跟冯丫头不分伯仲,也不见晏清同你这般炫耀。”
姚太师闻言,看向林晏清问道:
“唐兄说的,可是思远的女儿?”
林晏清笑脸谦和:“正是锦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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