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尿科的何欣怡和妇产科的吕淑妍两个合作,下副本的组织,已经被这个两个女人摘的没有多少了。
子宫卵巢全都切下来了,膀胱也切下来了。
医院的科室按照父子局来排的话。
泌尿科一般是妇产科的爸爸,比如吕淑妍经常会巴结何欣怡,因为妇产科的好多东西都是和泌尿科跟在一起的。
切子宫的时候,如果一旦不小心,给膀胱上来一下,妇产科就不得不把人家泌尿科的请过来,让人家帮着处理了。
而泌尿科的爸爸则是普外。
但普外在外科中,又是最没钱的一个科室。
张凡这边和霍辛雯主要是切除肝脏和大网膜上的肿瘤。
这几个切除的地方,放在任何一台手术上,都是大手术级别的存在。
但今天遇到了一起。
也是没有办法的,这种患者,行不行的也就这一次机会了。
手术从太阳还没升起,一直做到了太阳落山。
麻醉医生头都大了,患者的状态就如同过山车一样,他从头到尾一直盯着生命监护仪。
一般手术,如果时间长,麻醉医生是可以和其他麻醉医生轮换着去吃饭的。
但今天,他水都没喝一口,稍微不注意,患者的状态就往下掉。
手术结束,整整一天。
患者就像是被掏空了内脏的草原动物一样,包裹着送入了ICU。
半年后,患者还是没有躲过癌症复发,最终因为多器官衰竭,生命之光停止在二十出头的岁月里。
医院甚至都没办法确定,她的癌症复发是从哪个系统出来的。
……
医院的冬日里,尤其是大雪开始下了以后,本地手术就开始多了起来。
平日里,主要是外地患者的手术为主。
而大雪以后,外地患者减少,本地患者变多了起来,牧区的牧民该下山的也下山了。
农场里收粮进仓的农民们也进入了猫冬的季节。
和外地手术相比起来,本地手术就相对简单了许多。
胆囊结石了,阑尾炎了,反正都是小手术。
反而是因为一些小手术,张凡倒是上手的次数多了起来。
“张院,张院,今天有个粘连的阑尾,您上不上,你要是上,我把您的名字报给食堂了。”
一个转科在普外的小医生,看到远处的张凡在溜达,就站在手术门口大声的吆喝着。
巴音路过的时候,不满意的瞅了一眼。意思是,下次再这样喊,你就出去。
因为都是小手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