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阳的强烈程度不比茶素弱,而且它还潮湿,可它的潮湿又不像是南方那么明显。南方直接就是进入了蒸笼。
而首都这边,尤其是从空调房中出来迎面扑来的热浪,就像是被人用舌头舔了全身一样,干不干湿不湿的格外的难受。
几乎没怎么长过痱子张之博,后背疙疙瘩瘩的也起了不少痱子,不过有个当医生的爹,当娘的也多少也会一点了。
屠夫的娘子会洗肠子一个道理,邵华拿着氧化锌把张之博摁在床上抹腻子一样,涂了厚厚的一层。
张凡想着估计还要两三天才能有消息,结果汪主任打完电话的第二天,亭里的领导大清早的就给张凡来了电话。
邀请张凡去亭里,张凡带着闫晓玉老陈还有王红浩浩荡荡的就去了亭里。
「张院,得到消息,金毛这边已经成立实验室了,咱们自己人就不要为难自己人了。」亭里的想法是,他们出一点,茶素出一点,国药这边亏一点。
国药这边已经痿了,茶素医院不管给多少,只要给一点,他们就不告了,只要给个台阶,他们就认投了。
他们错误的预计了张黑子的秉性。
在体制内,大多数时候,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很多,你给我面子,我给你台阶,山不转水转的,说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对方的下属。
可惜张黑子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他没想着离开茶素,更没想着哪天去当什么领导。
所以,别说吃进去的,就算是没吃进去的,张凡都要张牙舞爪的扒拉一点。现在吃进去了,还想让张凡吐出来一点。
门都没有!
「是我难为他们吗?是他们难为我好不好?」
张凡一听亭里领导这个话,当时就不乐意了。
其实昨晚汪主任电话里隐晦的说了一句,上级接见了好多老科学家,领导大力赞扬了老科学家们对于国家的贡献,能在艰苦卓绝中创出一条路……
都不用多说,张凡一听就明白了,当时张凡就说了一句:哈哈,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
然后,今天来开会,他就朝着谈崩的方向一路飞奔。
越是这样,他越是能占到便宜。
亭里领导一看,他又不傻,也就明白了张凡的意图。
「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