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官员的牌匾旗帜一样,挂起一个,就代表这位大佬来了!
“我去,南中的来了!”
“要得,要得,我们三川西华也来了!”
“中,我们宇宙第一大的也来了!”
“日(a他妈,兰市的怎么看不到啊!”
茶素是个混合型的城市,当年支边的时候,从海南的岛上,从北东的森林里,从首都的四合院,从大魔都的弄堂里,十万青年来到了边疆,当年的青年已经不年轻了!
平时的时候,大家说着普通话,看不出谁是哪的人,而今天,当年青葱岁月就来茶素的人,都已经白发苍苍步履艰难,以前的时候思念家乡,也只能喝杯家乡酒。就算偶尔回去一次,也好像成了外人一样。
可心底里,还是故土难离的。
可今天不一样了,茶素医院里,彩旗飘飘。挂着家乡专家大名的彩旗,飘扬在边疆医院中,就好像娘家人来撑腰了一样。
原本的老病号,平日里病怏怏的,感觉风大一点都要躺下的,可现在一下都变的不一样了,一下都好像健康了,就像是吃了盖里盖一样,爬乔戈里峰都抽经了!
“看到了嘛,看到了嘛。你叔叔想找这个医生看病,挂号挂了一周,今天这位专家来茶素了!你去给我挂他的号!”
“爹,你是高血压,人家是看外科的!”
女儿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老父亲,“这老头子越来越倔强了!”
“不,我肚子疼,快去挂,我今天就是要让他给我看看!听听的他的乡音!”
而自己家乡的医院没来茶素的人,嘴上骂着娘,心里就好像比以前的同事矮了一头一样,都不知道说什么。
中南的来了!西华的来了!东南的来了!魔都的来了!首都的也来了!
一群农场退休的老头老太太们,一个一个的指着旗帜嘴里念叨着,眼里隐隐带着泪花。就好像想起他们当年坐着毛驴车卧雪爬冰的一样。
“领导就是领导啊,把一个专业会议,给弄成了一种运动,弄成了一个让茶素人骄傲的运动!佩服啊!”
张凡站在茶素医院的最顶层,和老陈站在一起,看着院子里的人头纷纷的群众,不得不感慨的给老陈说着话。
有些事情,真的不佩服这个老太太都不行,这种会议,张凡想的是怎么高大上,而老太太想的是怎么接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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