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什么鞭子?那么多招,有效,还不费什么力气。”
一个冷嗤:“你们呀,就是比不过徐大人,就长点心,别老是叫我来续命,丢了诏狱的脸。在这里,无论怎么审,只要我们想让他死,他只能活着!”
“是,您说的是!”行刑的锦衣卫也只有说些好话。钱老头贼精,如果不爽,说不救就不救。
徐勉站了起来:“这里交给你们了。”
“恭送大人!”锦衣卫们作揖。
徐勉走后,钱老头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徐大人许久未亲自动手了。张大人,这次事情办不好,小心徐大人拿你练手啊~”
张忠心里顿时脸色变了变,告辞出去。
乌黑的药膏,慢慢涂满整个满是伤痕的身体。上了药后,钱老头满意地看了看这具身上几乎全黑,但依旧微弱喘气地人犯:“要让他缓二天,还是继续审?”
张忠出去后,第一件事就问北镇抚司所有人要份子钱。
千户也被要了,而且第一个就问他要,谁叫他官职大。
千户不由又气又好笑:“你胡乱搞什么,徐大人娶媳妇,哪有别人出聘礼的?”
“徐大人不是没空嘛,赶紧给了,大不了吃喜酒时不用再给了。”张忠借着由头,口气还挺硬的。
“多少?”千户拿起钱袋。
“千户大人嘛,少说五百两!”张忠狮子大开口。
千户一时语滞,半晌掏出一叠银票,数了大半,塞进张忠手里:“给,说好了,喜酒不用给了!”
“好,好的!”张忠乐滋滋地数着银票,数完往怀里一揣,继续收其他人的。
第二天清晨,门房打开门后,坐在大门内一侧的长凳上,等着赵媒婆过来。
一辆牛车停在门口,站在车边的还有赵媒婆。
车上放着八个朱漆箱子,用红布盖着,而且来的壮丁不少……
门房感觉不妙立即跳了起来,要去关门,但一把绣春刀在门要关上时插入,硬是抵住了门,随后门就被踹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