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宫装,大约三十多近四十岁的妇人跪着。跪在大太阳底下,已经是汗流浃背,人也恹恹的,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这应该是太子的母亲。希宁也就看了看,不做声。
通传后,三个人走进殿内。
此时殿里已经有了其他人在,一个二十岁,刚弱冠模样的男子跪在地上。而他身边则散落着奏折,还有一块砸成二半的砚台。男子额头上,砚台的墨汁混合着鲜血,而他的脸色异常苍白。
如果猜得没错,这人应该是太子。而坐在前面案台后面,四十多岁,留有长须、身穿明黄龙袍的就是皇上。
皇上的火气还真够大的,就连砚台都扔了。要知道太子是将来的皇上,扔砚台,也不怕墨汁染了伤口,以后留下一块黑色污迹的。
徐勉进入后,眼角只扫了下旁边倒霉的太子,就谨慎恭敬地跪下,先行礼。
幸好之前对宫里规矩还是知道的,就算是不同的朝代、甚至有可能是不同的位面,所有规矩其实都大同小异。
希宁跟着前面的徐勉和千户一起跪下,磕头行礼后,低着头跪在那里。
“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求父皇相信儿臣。”太子跪在那里,哭诉着:“儿臣有太子妃,二侧妃,孩子都四个了,再色胆包天,也不敢窥觊父皇的女人。请父皇明察!”
不是查清楚了吗?要不徐勉为什么在外面,不眠不休地审了三天的赵美人。希宁带着疑惑。
皇上威严声音传来,此时也带着羞恼:“赵美人已招供,进宫前与你有私情,后她已被选入宫,对你余情未了,所以怀恨在心。故设下圈套,让朕撞到你们两个‘私会’。你老实说,你怎么认识的赵美人?”
太子一愣:“儿臣从未见过赵美人,怎么跟她有过私情了?”
“还说谎!”皇上又抓起一叠奏折,对着跪着的太子狠狠扔过去。一时间奏章满天飞,不少砸在太子身上。
只要不扔砚台就好,奏章再多也砸不死人。反正这里是专门批阅奏章的地方,有的是!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太子吓得一个劲磕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