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肯纳顿一人对数十人,才被俘虏,在身主面前砍下了头。
希宁心不禁一疼,疼得心又抽抽抽的。赶紧努力压制住,硬是将身主的感觉弄走了。这个身主,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算,还老是心疼。心疼这个、心疼那个,那么心疼,索性全收了算了。
全收了也不行,身体吃不消呀。看看阿肯纳顿他的爹,块头那么大,而阿肯纳顿在宫里吃好喝好、锻炼好,以后肌肉更加扎实,武艺高超。就光他一个,就让身主去前线的那晚就受不了。
哪怕阿肯纳顿再如何收敛,身主依旧躺在军帐里动不了身。
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三王子羞恼到了极点,也不管人才不人才了,“咔嚓”砍了。如果阿肯纳顿还活着,三王子带着身主回宫时,也未必能让二王子给杀了。
希宁轻声说:“父王,既然犯人保不住,看他儿子身体不错……”
纳克哈特眼前一亮,目光投向了阿肯纳顿:“他是你儿子?”
“是的!”死刑犯跪在那里,低着头,浑身颤栗着。而阿肯纳顿已经被拉开了,跪在旁边哭得满脸是泪。
纳克哈特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官吏立即叫人拉起了阿肯纳顿。
“他几岁?”纳克哈特威严地问。
得知这个就跟13岁儿童一般高的孩子只有9岁,纳克哈特动了心思。任何朝代,崇尚武力的,都是以高大雄壮为人才。这样的体格,肌肉还如此的匀称,全境内也少有。看看这结实的肌肉,大约只有一直在草原上拿着粗陋的长矛、追赶羚羊的努比亚人才有。
希宁在旁边先一步说:“王子们好似还缺一个合适的伴读。”
正中纳克哈特下怀,于是说:“杀死贵族,罪不可赦。你的罪我不能赦免,但可以照顾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将进宫陪伴王子们,和他们一起学武练字,你可愿意?”
死刑犯一听,立即将额头贴在地面,这次全身颤栗不是因为法老神威,而是激动:“伟大的法老,您神灵一般的光辉照耀在我儿子身上,感谢您的仁慈,我愿意死后守护在你的陵墓内,愿我卑微的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