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身主早就不耐烦了。人就是如此,当失去后,才会发现有些事情才是最珍贵的。
赵夫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之前的事情,不免后怕:“没想到茯苓是这样的人,亏得我平日里觉得她能照顾好你,差点着了她的道。”
她故意问:“茯苓还好猜,可荣国公世子为何要如此?”
赵夫人气得要磨牙了:“还不是你爹的那些兵权。眼睛盯着这些做什么,这兵又不是说用就能用的,一个个的当做香馍馍,不是想着套上关系,就是防贼般提防。”
“看来我就是那个能咬上香馍馍的关系。”希宁缓缓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楚。
赵夫人一愣,随即安慰:“丽儿你尽管放心,有你爹和大哥在,谁都不敢动你分毫。”
“是呀~”她意味深长地应了声。
什么不能动分毫,人都掉进池子里了。要不是池子的水不算深,如果掉进没顶的深水里,这大冬天的,人冻得僵住了,那就难说了。
赵夫人聊意一下全无,又关心地嘱咐几句后离开了。
这冬日里,天黑得早。过了不多时,就用晚膳了。
这具身体胃口不是很好,用了一小碗龙须鸡汤面,随手夹了几口菜,也就饱了。一桌子的菜撤了下去,以供底下的丫鬟吃。
端起参茶又喝了口,赵将军那里派人来了。
李嬷嬷带着二个身穿劲装的大汉过来,说是赵将军派来当她护院和保镖的。
“在下赵耿,在下邱田。”两条大汉齐刷刷地行礼:“见过三小姐。”
如果是军中的人,自然以卑职自称。如果是卖身的,那么用奴才。如果自称在下的,那就应该是拿着月银的看家护院。
刚才她就想法让赵夫人动了心思,果然赵夫人去和赵将军说,派人过来保护她安全。哪怕荣国公世子没起邪念,也指不定其他这个府、那个公的,为了这些个军权不择手段。
希宁还是问:“两位之前哪里任职?”
赵耿回答:“在下之是城郊庄子里的护院。”
邱田则说自己的亲戚在军中效力,他会点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