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谷家父母被当过秀才的张员外骂了个狗血喷头,还嘴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磕头求县官老爷明察。
官差为此再到庄上查问,见到已经被摘去“瘤子”正在静养的张小姐,帮她医治的悬壶门高人也在。还有得知谷家不满自己翻墙盗窃的儿子意外身亡,将“泼脏水”泼自己女儿,而哭哭啼啼喊冤的张大娘子。
在荷塘边的大树根下,挖开埋瘤子的土,是一个油纸包,里面包着贴着道符的木匣子。
揭去道符,打开木匣,在里面摆放着一个大约碗口大小,有毛发,看能看得到五官的东西,就跟传说中的鬼胎差不多,看来山精下咒之事是真。
官差赶紧用油纸包重新包上木匣,连同褪了色的道符,全部打包拿回去交差。送到县衙公堂上,拿到县官老爷的跟前。
大热天的,“瘤子”埋入已经一月有余,早就腐烂发臭,还淌出了血水。
一打开,全县衙的人都捂鼻子,眼睛都被熏得睁不开。
县官忍着恶臭看完后,恶心连连,差点没吐出来,失了仪态。
堂堂县官,看此等污浊之物;还挖出鬼胎,恐惊扰鬼神。当即怒拍惊堂木,将谷家父母以诬告和教养不利为由,各打了五十板子,扔了出去。
瘤子(其实就是碰巧得到的野猪胎)被张家拿回,这次请了道士做法后烧了,也算是尘归尘,土归土。
有鬼神之说,有盗窃,有诬告,有鲜血和死亡,现代的都没如此精彩,镇上和县里一时之间,都将此事茶余饭后津津乐道。
一个月后,一队人马抵达张府。
希宁下了车,张大娘子下车行礼:“小神医救命之恩,张家和妾身没齿难忘,以后有任何需要,尽管开口。”
“使不得。”希宁扶起张大娘子:“悬壶门济世为怀,这是我应该做的。希望大娘子和张小姐以后一切顺遂,就此别过了。”
目光转向牛车,车内传来婴儿啼哭声。希宁笑道:“也愿耀祖一切顺遂。”
因出生时晚霞似火,张大娘子自己做主,给孩子起名耀祖,张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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