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了面锦旗你看看喜欢不?”
陈浩梗起脖子想看看千在锦旗上写了什么,下巴与脖子间的夹角还未到120度,千便敏锐地察觉到他醒了,松开西门让的腿小跑过来,握住陈浩的手,激动地说:“浩子,你醒了!哎呀,你可真是我最铁的哥们,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我下泄你上吐,若不是心有灵犀,怎么能做到同步喷射呢!”
端着杯药水的夏至经过,听到千的话不禁有些反胃:“你别像个扁足虫尽说些拉拉吐吐的,小心待会他又恶心吐了。”
千相当委屈:“薯条姐,这就是您不懂了,不跟他前情提要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我给的友谊见证礼有多么重要呢?”
“你说的友谊见证礼不会是那两片厕纸吧?”花辞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传来,千脖子转了一圈没寻到,干脆随便选了个方向,骄傲地扬起头表示肯定。
夏至把他头按了下来,阴恻恻地笑道:“慢着,你刚刚叫我什么?”
“……姐啊,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换一个?”
“不是,前面有个前缀。”
千心中暗道不妙,想跑却无奈因为夏至死死把着他头顶心连扭头都困难,只能原地踏步。
夏至揪着他的头发把他头转过来,逼他正视自己,肃然道:“我最喜欢吃辣翅,不是薯条。”
陈浩自然是越听越迷糊,举手提问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小花像颗竹笋突然从他身边冒出来,完整但不客观地讲述了一遍他们回到湖心楼阁后到她昏迷前发生的所有事情。
其中,她着重讲了千特意托东方远荣送下来的两片承载着情谊的厕纸,以及楚风翎为了等现炸全家桶不顾他人死活的事迹。
陈浩略加思考,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悟到了其中关窍。
他回握住千的手,感动得热泪盈眶。
人一生最脆弱的时候是在什么时候?自然是如厕的时候。当千坐在马桶上,经历着不知何时才能到头的脆弱时光,他唯一的依靠就是手中的厕纸。正因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腹泻,手中的每张厕纸都弥足珍贵。
可千竟然愿意分享两张厕纸给他!这是怎样的信任,怎样的友谊!
他紧紧握着千的手,深情呼唤:“崽啊,为父真是太感动了!”
千也深情地凝望他,道:“儿呐,不必挂心,这是当爹的该做的!”
“你们这辈分够难捋啊。”夏至说着,捏开陈浩的嘴,把不明药水灌了进去。
恶心又黏稠的怪味在口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