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一样。”他看向花辞,一字一句地说:“不一样,因为我们是那只鞋底。”
至少我是。
哪怕不是,也要成为那只鞋底。
“我们也只是鞋底,还有人踩在我们身上。踩在我们身上的人看不见小草,除了我们这些鞋底,还有谁能阻止这无意义的杀戮?”
这倒是陈浩没想过的角度,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无所谓,反正我有东西能踩——他本想这么回答,但看到花辞认真的眼神,话到嘴边就换了个方向:
“但你想,我们只是鞋底,就算我们不想踩草,也无能为力啊?”
小花的神色缓和下来,还想说什么,陈浩却一秒都不想花在掰扯草和鞋底的问题上了,火速转移了话题:
“对了,以你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如果我想追祝春神的女儿,我该怎么做?”
小花刚缓和一点的脸色又不好了起来:“祝春神的女儿?林落苏?那个脑子有点大病长得一般般的小辣鸡?”
“啊对,就她。”
花辞站在原地,盯着陈浩一直盯得陈浩心里发毛,她才说:“去找她麻烦,制造点相处机会。比如没事拉一下她的辫子,把饭泼她身上什么的。”
“……真的吗?我感觉她会打我?”
“她打你的话你就邪魅一笑,说‘女人,你在玩火’。”
陈浩歪着嘴,努力扯出笑的样子,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这样?”
小花瞟了他一眼,立即闭上了眼睛:“你这是邪门一笑。”
新娘死了。
她被自己的头纱缠住脖子挂在离婚礼现场不过二十米的树上,开膛破肚,鲜血染红了白纱,捧花塞进嘴中,死状极为凄惨。
这时,陈浩才发现自己并非完全不认识新娘,她就是那天朝千和他扔香水瓶的文逢瑕。
出了这种事,首先被怀疑的就是他们这些外来人口。
西门因为有祝春神作证,免除了嫌疑;千因为被落苏抱着在婚礼现场中央上演了一出苦情剧,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也免除了嫌疑。
东方远荣就比较惨了,虽然一直呆在婚礼现场,但没人注意他,首先被扔进了大牢。
陈浩和小花虽然能互相作证,但因为都是自己人,做不得数。
千钧一发之时,一直黏着小花的那个小女孩站了出来。
“我之前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