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川城头。
城中百姓知晓后,念我舍身保民之举,共举我为青川县武君。
刚才那黑、银甲参将及其他众武判、巡游,都是当年我的部下,在我城头自刎后,也都舍命随我而来。
再后来那靖安侯养了一个好孙儿,考中了状元,死后还被皇帝小儿敕封为青川文君。
本县先文君是前朝一位清官,和我也算相熟,因为香火不够百年,金身道心不稳,就被褫夺了文君封号,由文柄小儿顶替后转入轮回去了。
原本武君殿内的众位武判、巡游便对钱家嗤之以鼻,自文柄小儿做了文君后,更是对文君殿那边恨之入骨,两殿之间也多有龃龉。”
说实话,程羽听完武君这段话后心中颇有些感慨。
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将军身前是个有担当的汉子,只可惜生在王朝末世而不逢时。
但刚才那位黑甲参将,如何就认定自己是文君那边的细作?
难道是因为我与文君一起喝过酒,沾染上文君殿的玄黄气息?
程羽将这个疑问向武君问去,武君答道:
“我那黑甲参将生来鲁莽,想必是见先生元神清秀儒雅,且身具玄黄功德气息,在这青川县城内,又敢在武庙前出现的,自然而然会联想到文庙那边,而错把先生当做了文庙的细作。”
冷静下来的程羽仔细回想,那黑甲将军出门迎接他时口称的是“相公”,而不是先生。
在这方世界,“相公”称谓含义复杂,可褒可贬。
后来武君出面就一直是口称的先生。
只是这武君是如何断定自己不是细作呢?
要知道刚才他若再晚出来一息之间,这座武君庙恐就不保。
念及于此程羽直接开口问道:
“哦?既如此,那武君又凭何认定程某人不是文君细作呢?”
“哈哈哈……”
武君仰头大笑道:
“先生说笑了,文庙那些酸笔杆子,身为阴司官吏,自不敢将魂魄入到麻雀躯壳内,随便在阳间游荡,更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