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了的,互相使个眼色,一起悄悄跟了出来。
只见青衣女子背着一大包裹走进银铺,直接将一包银子砸在柜台上。
半炷香的功夫后,全身配着新首饰的嘉菲走出银铺,又在一僻静之处顺手将几个赌徒砸趴在地,哼着小曲向钟鼓楼走去。
原本她想顺便把赌坊一并砸掉,但转念一想,现在的她再次身无分文了,赌坊得留着。
……
这段时日的钱府外松内紧,表面上看去全府封得严严实实。
新妇大婚当晚灌醉新郎,而后又惨死在祠堂院中,这等丑事当然不能外传。
对外只说是新妇命薄,还未洞房就死于心口疼,且丧事极为低调节俭。
至于御笔丢失,更是丝毫不敢外泄出去。
但黄珊身边两个贴身丫鬟依然搜不出,令大员外整日间心惊胆战。
心想御笔定是她主仆三人所盗,而此刻御笔定在逃出的两个丫鬟身上,因此不断地派人暗中搜寻那两人。
除此之外,府中还死了几个人。
原来出事的第二天,大员外就派出第二波人马再次奔赴黄珊和其亲戚老家,这次去的是四个管事级别的府中老人。
两拨人跑死了几匹马后回来禀报,说经过多方打探,当地竟然根本就没有姓黄的岐黄世家。
大员外当即命人,将之前派去暗中查访黄珊底细的那四个小厮招来拷问。
那四个小厮此时居然对之前探访之事毫无印象,将大员外气得七窍生烟。
命人将四人捆翻在地,连带着与人私通的侯姨娘的贴身女使,和门房里被收买的两个小厮一起,七个人都被当场活活打死。
饶是如此还不解气,当得知侯姨娘和那位私通的族侄,居然还曾是一对儿青梅竹马,大员外恼羞至极,寻一由头,将族侄一家踢出族谱,赶到乡下田庄做了佃户,其家产全部充公。
另外祠堂庙祝也跟着吃了瓜落,被罚杖责二十,虽然大员外念其年迈,暗示过轻轻地打。
但二十棍打完,老庙祝还是没捱过当晚。
小员外大婚未成,前前后后反将十一条人命填了进去。
一语成谶,果然应了那句“杀人放火天”。
至于那座祠堂,在严密封锁之下,居然极快地就被修缮如初。
地砖上那摊浓水早已干涩,只留有一个浅坑,被全部换掉。
天顶藻井修复后更是做旧一番。
一杆“御笔”依然摆放在供桌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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