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浑身一滞,又一口鲜血闷在嗓子眼,好险当众喷出,紧接着便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唉!
剑没了,死了更好。
他认命般闭上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你莫乱动,这里很安全,安心养伤。”
那剑仙忽然心中一滞,谁在说话?
怎地如此耳熟?
他仰面朝天再次睁开双眼,一张带着胡须的老脸倒映在他眼中。
嗯?
那剑仙“咕噜”一声翻身爬起,盯着霍涯子那张老脸左瞧右瞧,低头又看到那把断剑剑格上的“灵劫”两个古字,再看回老道,满脸的不可置信。
倒把旁边的非言给看呆了。
师父这张老脸有这么好看的吗?
霍涯子好似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就要起身回避,却见那年轻剑仙翻身下炕,跪在老道身前。
“拜见掌门师叔祖!”
“……”
“……”
“……”
屋内众人全都傻了。
“这……唉!”
老道一声叹息,坐回到炕沿儿上。
非言悄悄拽一把老道,附到他耳边压低声问道:
“师父,多少银子雇的?”
“啊去去去!”
老道闻听更加不耐烦,摆手将非言轰开。
“咚咚咚!”
屋外有人敲门,庄头柳安将门打开,却是被老道喊来问话的香莲。
香莲见屋内众人或跪或坐或站,气氛有点奇怪。
“拜见老神仙。”
香莲道一万福,霍涯子摆摆手。
她从袖中取出那把残破的剑把,双手奉上:
“这是在祠堂院内捡到的,当是这位仙长的。”
跪着的那位剑仙只回头看了一眼,便闭上眼不忍再看。
非言伸头看看,又见无人敢接,走上前去,拿过剑把,入手冰冷,隐隐还有潮水声从中传来,不由得他暗暗咂舌。
师父这次是下了血本了。
刚才庄外那一声声怪叫,难道也是他安排的?
可昨天庄子刚死了人,其中还有一个中了邪祟也被师父当场斩杀,声望本已无两,那他这样一番安排又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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