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相隔甚远就可互相感应,今日大郎这是怎么了?
她循着钱如坚目光看去,却看到在后台角落里,有一道布帘围着,透过布帘,里面一扮青衣的小娘子正在宽衣解带换戏服。
“大郎!你!”
侯四娘既惊且怒,向钱如坚喊道。
正看得出神的钱如坚猛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吓得一个哆嗦,扭头看到是侯四娘,这才缓过神来,顿时满脸通红,讪讪一笑道:
“四娘,你何时回来的?”
“我且问你,你在瞧甚?”
“我……我没瞧甚,我在看戏,看戏呢。”
侯四娘一指戏台方向厉声追问:
“戏在哪方?”
“这……没见过戏班后台,瞧个稀罕而已,四娘莫恼,为夫真的就只看了一眼。”
“呸!我从方才就一直瞧着你,原来是在盯着这戏子更衣,足足瞧了一盏茶的功夫,连头都未回过一次。
你也是个读书人,非礼勿视的道理都不懂吗?怪不得原先凡是袭扰富户太太小姐家的差事,你都抢着前去……”
“够了!什么读书人?你我眼下还算是人吗?我就看了,如何?
实话与你讲,不止是看了,我连那大户人家小姐的炕头都飘上去过。”
“你!我……我侯四娘真是瞎了眼,怎地命如此苦啊,呜呜呜……”
耳听得两个亡魂在后台上吵了起来,程羽心中直摇头。
男女之事,哪怕做了鬼也依然如此复杂……
人间百态,各具冷暖。
正自感慨的程羽忽然感觉周围一冷,心中一动,将雀体远远安置在一妥善屋檐内后,慢慢召出元神,却意外见到竟是武君庄大宽亲自带着一众参将武判来至江口镇。
“程先生,多日不见,愈发精神了。”
武君庄大宽瞄了一眼程羽元神后,抱拳一礼哈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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