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莫作声,我并非仙姑,以后莫再如此唤我!我与你也并不相识,我是来这里学戏的。”
嘉菲眨眼间便行至侯四娘身前,当即止住她,低声喝道。
“学戏的?”
侯四娘一阵懵懂,但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得悄悄走开去帮小月仙整理台下的活计。
待班主藏好银子后,满面春风地走出再次迎向嘉菲。
“小姐学戏,可有何喜好?欲攻哪一科?”
“武行!”
“啊?”
班主一愣,这文弱女子要攻刀马旦?
“我看小姐身子骨单薄,刀马旦可需从小练起,莫不如小姐从正旦青衣或是花旦……”
“青衣花旦没劲头,刀马旦倒也凑合,不过最好从武生或武花脸开始。”
班主闻言顿时懵在原地,女子扮老生的坤生有过,但从没听过还有坤武生,坤武净的,继而忽觉得这位大小姐是来戏耍于他的,当即脸色便有些难看,沉声言道:
“小姐莫要玩笑,若真想学戏,还需……”
“谁与你玩笑!”
猫妖当即拦住他话头,说了声“你瞧着”,当即抡起立在旁边的一把虎头大刀,单手抡着,舞得是虎虎生风。
这把刀少说也有二十余斤重,乃是用来镇台驱邪的真刀,并非戏台上耍得花架子货。
而此刻嘉菲舞在手上如一支木棍般轻巧,从左手交于右手,最后更是向空中高高一抛,脚下一跺腾空而起两丈余高,在空中接住大刀再舞几个刀花,稳稳落地。
“腾!”
大刀杵地镇起一阵烟尘,后台寂静无声,连刚下台的红脸汉子邓玉楼都愣在原地。
“哎呀!原来小姐还是位武道高人,失敬失敬!”
班主最先反应过来,穷习文,富习武,怪不得这有钱的小姐要练武生。
“玉楼!来,你来教这位小姐习戏。这是我们戏班里的台柱子,邓玉楼,主攻武花脸,正好可教小姐。”
邓玉楼闻言一愣,这娇滴滴的大户人家的小姐要学武花脸?
班主见状急忙将他拉到跟前耳语一番,大户小姐爱戏,随便应付着教教,给点苦头吃后自然就知难而退,红脸的汉子方才慢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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