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后,要么下锅炒着吃,要么直接浇上蒜汁、辣油拌着吃,一顿吃五碗便能吃个六七分饱。
家的味道啊……
只是,现在才刚四月,这槐花怎么开得如此的早?
这方世界,真是古怪!
“师父!接着。”
非言喊完,将手上一大把槐花丢了下去,老道不再瞎寻思,摊开一块破布,将槐花搓进破布中。
“好了,够矣。”
老道将所有槐花搓成一个包袱后扎起来,喊非言下树。
“走!”
老道将槐花包袱丢给非言喊道,非言应声接住,又单手拍掉身上灰尘,小跑着跟了上去。
直到师徒二人身影完全消失在官道尽头,大槐树主干树皮忽然从内裂开,从树干内闪出一灰发男子与一只硕大耗子。
灰发男子看着地上洒落一地的零碎槐花,面色铁青浑身发抖,捂住双眼不敢看去。
旁边的大耗子察言观色顿时心领神会,飞快地将地上洒落槐花收拾利索,待地面变得干干净净之后,方才恭敬对灰发男子口吐人言道:
“大当家的,收拾妥当了。”
灰发男子偷眼瞥一下地面,脸色稍缓,长出一口恶气,又一脚踹在灰毛耗子腚上啐道:
“方才你出什么幺蛾子?险些败露你我行踪。”
大耗子“吱吱”尖叫一声,指着上方树梢委屈道:
“方才小的遁在那束槐花里,差点被那小贼摘去,这才惊慌,幸得大当家及时出手,方才……”
“好了!你初习遁术,根基又不牢,就寻些稀奇古怪的遁处,被人摘了去亦是活该,又能怪得谁去?记住!以后切勿再眼高手低,须当勤加练习才可。”
“大当家的教训得是,不过,依小的看,那二人修为着实稀松平常,就算露了行迹,似乎也无妨,真把咱逼急了,小的一个就能将他二人当场打杀……”
“砰!”
灰发男子一脚踹在耗子腚上,将其踹飞出一丈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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