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讲越觉得有趣,戏谑之情溢于言表,得意之时,居然将元神由虚凝实,俏立在阳光之下。
正在后方警戒中的玲珑二妖,此时方看到这位胡家家主真容,顿时如遭雷击般看得痴了。
这容貌……
这身段……
红尘间怎会有这般妩媚流淌于世?
黄家老倌眉头一皱,手上拂尘一甩,一股微不可见的黄光打在玲珑二妖脑门之上,两人才如梦初醒。
“珊儿,这胡媚子一向是口无遮拦,信口胡诌,你且莫放心上。”
老倌又开口稳住黄珊,再转向胡灿儿继续言道:
“我且问你,你既与那位白衫先生交好,可能瞧得出他的底细?”
“那是自然,我俩在法宝之内,我知他根,他知我底,我还在结界内与其……”
胡灿儿故意话说一半闭口不谈,这次黄珊学聪明了,没动声色,但其身后的玲珑二妖却忍不住追问道:
“你与其如何了?”
胡灿儿嘻嘻一笑,忽然发觉黄珊身后那丫头袖口处闪出一丝白光。
“那丫头,你袖内藏的何物?”
玲儿迟疑了一下还未答话,哪知珑儿嘴快,脆声直接应道:
“是白家妹妹,钟儿。”
白钟儿正在袖内闭目调息,朦胧中闻听有人唤其名姓,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到对面那位大红宫装妇人,顿时吓得她“吱吱”连声怪叫,一个劲地向玲儿袖内深处钻去。
玲儿只觉得掌心处一片温热,这小刺猬居然被对面胡家家主吓得溺了一大泡。
胡灿儿收起一身媚劲儿,终于正经起来,对黄玲说道:
“好妹子,将这小刺猬交于我吧,我代你好生照料于它。”
黄老倌见状,元神忽然凝实,挡在自家三女身前,毫不客气言道:
“胡媚子!老夫受人所托,已保下了此女。”
“可是受那白老虔婆所托?”
“正是白家族母。”
“那虔婆又在何处?”
“哼!”
老倌冷哼一声,胡灿儿见黄老倌闭口不言,浑身媚相再次流淌,娇滴滴一笑道:
“老哥哥,你方才不是问那白衫公子的底细吗?小妹我可以全都告于你知,只需你拿这小刺猬与我交换,如何啊?”
“唉!想当年我五家一体是何等荣耀,只是后来,你因何要率领族众,伙同灰家去灭了白家?难道只是为了区区一把金光刃吗?”
胡灿儿闻听后,一张俏脸如寒霜斥道:
“你这老儿真真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年隆泰之变,你不知躲到何处逍遥自在,将我们其余四家置之不顾,又怎知我胡家后来所受疾苦?”
白钟儿听到金光刃三字,当即想起什么,缩在玲儿袖内冲胡灿儿高声喊道:
“金光刃目下已不在我白家,此时落在那白衫公子的道侣手上,就在她胸前那枚小锦囊里。”
“那身着青衫的木行女妖?”
“正是!”
胡灿儿闻言眼珠转了一转,告辞转身就要走,却被老倌一把拂尘拦住去路。
“胡媚子且住!你得了金光刃的下落,作为交换也该告知老夫,那白衫公子的底细了吧。”
见黄家三女都盯着自己,胡灿儿嫣然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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