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中明了,这木行修为的猫妖,看到这簇清水,她馋了。
“依你便是。”
说完他伸指在空中虚弹一下,那簇清水表面沾染的些微金气被其弹走,而后袍袖轻轻一挥,那捧水就自空中向嘉菲落去。
一连贯的几个动作既轻且快,但都逃不过嘉菲的法眼神通而被其一一看在眼内。
猫妖不由得心中一甜:这木头疙瘩虽说木讷,但心倒挺细的,知晓我受不得那金气,连残留的一点都要剔除干净。
果然是个知冷热的。
念及于此脸颊上顿感微微红热,为掩饰窘态急忙蹬地而起跃在空中,张口接住那捧清水。
直觉地入口即化,绵柔香甜,一股暖流更是从喉咙一路向下直暖到小腹。
只唯独妖丹内突然又泛起一阵酸气。
嘉菲不理胡灿儿的泛酸,轻飘飘落地后将锦囊收回胸前襟子内,抬头再看程羽,却见他正举目向那处喧闹偏殿内看去。
嘉菲循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只见殿内烟尘弥漫,内里隐约几个忙乱人影,这才想起问道:
“这里发生了何事如此慌乱?房塌了吗?”
说着她眼中青光亮起,这才看清那座白大娘的神像已崩裂垮塌,正要开口追问,却见殿内闪出白大娘身影,依然是身着白衣头戴白纱帷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但凭嘉菲看去,她此时妖魂比之前孱弱许多。
只见白大娘手扶门框立在殿门阴影内,想必是已看到程羽将那枚白刺放进五行钝灵囊中,便对着程羽与嘉菲方向,颤巍巍跪下磕了三个头。
胡灿儿在猫妖妖丹内同样看到此景,顿时就炸了锅:
“好一个老虔婆!死便死了,居然还能在文庙当差,天道如此不公,真是便宜了她这老猪狗!”
“聒噪!”
嘉菲叱骂道。
她心知胡灿儿与白家有仇,但这小狐狸吵嚷起来没完,惹得她也跟着烦躁。
在连声威胁其若再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