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们能赚几个银子,我们又不会制药,我们就是个中间商,也就是二道贩子,从苗蛮那拿药,大头都是人家的,我们这也就赚几个辛苦钱而已,对我军军费而言,只是杯水车薪。”朱平安一脸认真的说道,将苗蛮拉过来当靶子,转移众人注意,财不外露、闷声发大财的道理不仅适用于个人,也适用于军营。
如今朝廷财政紧张,军费开支困难,如果被人知道浙军有钱, 那军费就更难申请了。
该喊苦的时候就要喊苦,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是自古至今一贯而来的真理。
朱平安的解释还是具有一定说服力的,众人的红眼病登时就好转了。
“既然没赚几个银子,那就更不应该这样操练火器了,你冷兵器怎么操练也不费钱,这火器操练这就是一个吞金兽,打一火铳就是钱,打一炮更是钱,火器又容易折损,这就是一个无底洞。”魏国公摇头痛惜道。
魏国公是打心里替朱平安觉得心疼,因为朱平安几次相助以及临淮侯的关系,魏国公将朱平安视为自己人,看到朱平安这样败家练兵,为朱平安心疼。
“伯父,如今倭患日益严重,剿倭之战将起,为了尽快提高将士战力,只能加紧操练,虽然颇费银子,但是在这保家卫国紧急关头也顾不得了,只能勒紧裤腰带,挖空心思从这里省一些,从那里挤一些,勉力维持了。”
朱平安一脸苦笑的回道。
众人顿时想到朱平安在军营里开创性的养猪喂鸡种菜,还有做二道贩子倒卖苗蛮秘法刀疮药,这些种种所为,就是为了省钱、挤钱操练火器吧。
“哎,朱大人,火器乃配角,弓弩刀剑等冷兵器才是主角。远战可放炮、铳,可是一旦接战还是要靠冷兵器,敌人如何给你时间装填火器,接战后火器也就是一个烧火棍而已,用来砸敌人都砸不死。朱大人,你又何必如此劳神费钱操练火器呢,练兵还是应以传统冷兵器为主。”
有官员叹息了一声,轻轻摇了摇头,一脸不认同的对朱平安说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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