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诗兴大发,“繁华如斯,不愧是苏州城啊。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诗。”
胡炜、夏羌禁不住皱眉,这货的老毛病怎么又发作了。
“朱兄,我们还是快些打听令贤侄家卷在苏州的府邸在哪里吧。”胡炜和夏羌催促道。
“咳咳,等我吟完这句诗就走。嗯,‘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大伯朱守仁被催促后,不情愿的说道,吟完一句诗后,还有些意味未尽。
胡炜翻了一个白眼,实在忍不住的出声道,“朱兄,你吟的这句诗,它说的是扬州啊,咱们这是苏州。而且,那是三月,咱们这是腊月......”
大伯朱守仁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咳嗽了一声,强行给自己挽尊,“诗意,我说的是这句诗背后的诗意,诗句是扬州,诗意之所以称意,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也。”
“对对,是我肤浅了,只看到了表面字词,忽略了字词后的诗意,朱兄看的更深远。”
胡炜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附和恭维了朱守仁一句。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拜见朱平安朱大人在即,还要靠朱守仁引荐呢,还是要哄一哄他的。
大伯朱守仁舒服了。
“朱兄,咱们干正事要紧。”夏羌提醒道。
“对对,走,咱们分头打听一下,然后再这里集合。”大伯朱守仁点了点头。
一听到分头打听,夏羌和胡炜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他们可不放心朱守仁。若是让朱守仁单独行动,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捅出什么篓子来。
“朱兄,你跟夏兄一起,夏兄不善交际言辞,朱兄你带一带他。”胡炜对夏羌眨了下眼睛,然后对朱守仁说道。
“嗯,确实,夏兄不会和人打交道,尤其是遇到小娘子时,经常手足无措,容易被人误解为不怀好意的登徒子,这不利于打听消息。嗯,那就让我带着夏兄吧。”
大伯朱守仁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谁遇到小娘子时手足无措了?!
我手足无措,也总比你动手动脚好吧?!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