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未能考中的原因归咎于没有关系上面。
大伯的这一番话,朱平安耳朵都听的长茧子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只要说到科考,大伯总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为他屡次没能考中秀才找借口。
没有关系,这是大伯找的诸多借口中,出场比例最高的。
反正,大伯从来不会从他自身上找原因。
“大伯,小侄当年科考也没有关系,说到底,科举考试还是要靠自己。”
朱平安无语的说道。
“那不一样,贤侄你是文曲星下凡,考官又岂敢不好好看你的文章,你自是跟我们不一样......”大伯朱守仁摇了摇头,强词夺理的说道。
朱平安彻底无语了。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这次科考我定能高中,贤侄你可知道为什么吗?”
大伯朱守仁背着手,迷之自信的看着朱平安,考较的问道
朱平安摇了摇头,大伯醒醒吧,就你这样的备考态度,你这次能考上才怪呢!
“贤侄,当初咱不是没有关系么,现在贤侄不就是关系么,有贤侄打个招呼,你大伯我考中还不是探囊取物啊。”大伯朱守仁两眼放光的看着朱平安道。
卧槽!
你还真敢想!
朱平安被大伯的厚颜无耻,再次刷新了底线,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呵呵,怎么着大伯,合着,这次你要是考不上,还要赖我不给力了哦?!
!
朱平安不由气乐了。
“大伯,你可知科举舞弊是何罪?”朱平安微笑着,看着大伯,缓缓问道。
大伯愣了一下。
“这是杀头的重罪,大伯勿要自误!”朱平安一脸严肃的说道。
大伯朱守仁怔了片刻,又笑了起来,“贤侄不要吓唬我,不过是打个招呼,算什么重罪。”
“大伯可知洪武年间‘南北榜桉’吗?也就是着名的刘三吾科举桉。”
朱平安澹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