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大伯朱守仁吓的脸都白了,然后未等胡炜开口,他便开始扣嗓子,努力的往外吐,“呕,你是说贤侄在我们的饭里下毒了?!”
可是吃饭都好一阵子了,他这会再扣嗓子,也不过吐了两口酸水而已。
晕!
胡炜捂头,无奈道,“朱兄,朱兄,没有下毒,也不可能下毒。朱大人要借我们的人头,只会像尔朱荣一样,召集全军,当着全军将士的面,将我们明正典刑。”
“呼,不早说,吓我一跳。既然没在饭里下毒,又如何开始着手了?!”大伯朱守仁埋怨了一声,继而又惊乍了起来,“难道是慢性毒药?!让我们到时候没有力气反抗?!”
胡炜无语,用看哈比一样的眼神看着大伯朱守仁,一字一顿道,“朱大人要杀我们,只需一声令下,自有两千将士替他动手,何须如此麻烦。”
“那胡兄怎么说已经开始着手了呢?”大伯摇了摇头。
“朱兄忘了我们的优待了吗?我们才来不到三天,就领了一个月的饷银和五两银子的安家费?!这哪是饷银和安家费啊,这分明是买命钱!
”
胡炜脸色苍白的说道。
“还有,连朱大人现在还都去排队打饭呢,可是却让人给我们送饭!这送的那是饭啊,分明是断头饭!”
夏羌也紧跟着说道,声音都在颤抖,脸色白的跟掉进了白灰堆里一样。
“卧槽,听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了。现在仔细想想,贤侄他还从来没有主动给我银子!我就是给他要银子,也几乎从来没要到过!更不用说像今天这样一下子给了这么多两银子了,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大伯朱守仁脸也唰一下子白了,跟被烫了腚的猴子一样,嗖一下子弹起来,连连催促两人道,“那咱们还等着干嘛,抓紧走啊,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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