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重。
“咳咳,屠大人,子厚身在绍兴,不比我们距离近,来的迟些也是常理。”
主位上的张经轻轻咳嗽了一声,帮朱平安解释了一句。
“距离远?俞大猷他身在镇海,比朱子厚的距离还要远得多了吧,俞大猷他都来了一个时辰了,朱子厚他才姗姗来迟,这恐怕一个距离远不足以解释吧。”
屠大人微微摇了摇头,举了俞大猷的例子作为反证,说明距离远并不是问题。
“末将行伍出身......”俞大猷出声想要为朱平安解释。
不过,话才刚说了一个开头,就被那位屠大人给一脸不悦的打断了。
“闭口!大人讲话,裨将插什话!”屠大人一脸不悦且愠怒的开口斥责俞大猷。
俞大猷尴尬的抱拳请罪。
在场的汤克宽、卢镗等人同情的看了一眼俞大猷,给于精神上的支持。
他们对此都习以为常了。
当今的大名,文贵武轻,别说是兵部左侍郎兼应天巡抚了训斥他们了,就是比他们官职低两三级的文官都能指着他们的鼻子训他们一顿。
他们武官,哪怕是三四品了,遇到了七品知县,也要下马给人家下马行礼。
文官是指挥他们这些武将的,升、赏、降、罚,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人家文官升巡按,再升道臣,再升督抚,他们这些武将,再怎样也成不了道臣督抚。
他们这些武将,隻是管理士兵的军头,升再多官,也隻是管理的士兵多一些而已。
道臣督抚才是运筹帷幄的大帅。
哪怕他们武将最后因功位及三孤五爵,成为了封疆大吏,遇到人家道臣督抚也要乖乖站好听人家训话。
大明朝直到现在,立国都快有两百年了,也没见有哪一个武官进入内阁的。
屠大人训斥完俞大猷后,又接着说道,“我并非摆架子,也不是故意为难小辈,而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若是人人都不积极尊总督令,那日后总督大人的命令岂不是得不到贯彻执行,那还如何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