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收拾到食盒里,提着去了大堂。等回来的时候,朱平安又抱回来了一床被褥。
少女见状微微红了脸,虽说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可是和男人在同一个房间睡觉,这也是头一次,尽管对方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年,但还是让少女有些耳赤。
“你,你去地上睡。”少女说着抢先一步坐到床上。
“不然你以为我拿被褥干嘛!”
朱平安看也没看抢床的少女,自顾自的将被褥铺设到木质地板上,幸好这是二楼,又铺着木质地板,不然初春的潮气,自己肯定吃不消。
铺好被褥后,朱平安便坐在靠窗的书桌前,点燃油灯,用针将灯芯往上挑了挑,放在桌角。然后,将自己写得一篇策论和一篇四书八股文铺在桌子上,又拿起一篇抄写的清朝状元八股文,对着油灯饶有兴致的对比研究了起来。
对比研究一会,便在自己的策论及四书八股上圈圈点点,写写画画,将感悟留下,方便日后所用。
床上的少女和衣而睡,眼睛时不时的睁开扫一眼那挑灯夜读的少年,藏在杯子的一手紧握着匕首
身体还有些虚弱的她,又因为刚喝过药,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等到被一阵簌簌衣物响声惊动,床上的少女警惕的睁开漆黑的眸子,还以为是某人想趁自己睡着作怪呢,手里紧紧握着匕首,蓄势待发,暗暗怪自己被那少年彬彬有礼铺地铺及挑灯夜读的勤奋劲遮住了眼,怎么没看清某人道貌岸然的德行。
映入少女眼帘的是,穿着整整齐齐的朱平安正往身上套斜挎书包,有条不紊的将书桌上的书册及一支简陋的毛笔塞到书包里,胳膊间还夹着一块破旧的黑木板,看他的样子,似乎这种事情已经做过无数遍。
窗外似乎天刚刚破晓,透过窗还能看到泼墨般的天空还镶嵌着几颗稀疏的残星。
“你干嘛去?”少女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越发撩人心炫。
“晨练。”朱平安头也没抬,专心检查自己的书包,确认没有东西落下才回了一句。
这人竟然头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