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书上的字,此时醉醺醺的大伯以及数位乡人摇摇晃晃的上了楼来,将朱平安的房门敲的咣咣响。
朱平安打开房门便嗅到一股夹杂着土腥味的酒气扑面而来,门外大伯及几位乡人似乎在泥水里摔了脚,泥浆都挂到脸上去了。
“啧啧,彘儿你走那么早真是太可惜了……醉君楼之女校书,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大伯朱守仁左半边脸满是泥水,此刻正露着一口白牙啧啧出声,对朱平安早走没看到女校书真容感到惋惜。
呃
怎么还背起《登徒子好涩赋》了。
朱平安有些无语了,不过大伯相对于他的友人来说还算好的,大伯的胖友人此刻又是翔一般堆到了地上,打着鼾声……
“就是,咕……美啊,你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呵呵呵,倒是便宜了我们……”一个乡人大着舌头说话,张牙舞爪的比划,不知道实情的还以为他和人家女校书发生了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人家女校书本是要邀请你去房间弹琴喝酒的,你不在,谁让我们是你……是你乡人呢,也多亏了朱兄,我们才替你前去饮酒,呵呵呵,琴美人美酒美……”另一个乡人靠着门框,咧着嘴傻笑,虽只是听琴喝点小酒,但是这么近距离接触女校书,已经足够在其他人面前夸耀的了。
朱兄一定指的是大伯了,也只有大伯才会这般。
“今日一应花费俱被众人分担,安哥儿勿走,随我等在此备考……”
“彘儿,大伯明日与你温书讲春秋……”
朱平安看着站都站不稳,半身泥半身酒气,扬言要给自己温书讲春秋同备考大伯及诸位乡人,只能笑了。
一直被他们打扰到夜半时分,才在店伙计的帮助下将他们送走。
“大伯明日与你温书……”
“明日醉君楼,我们备考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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