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呢。”
闻声走来一位十八九岁的轻纱少女,袅袅婷婷走到那女孩身边,看了朱平安两眼,也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那个穷书生,看过来,快看过来,咯咯咯,你咋个用我们的洗脚水练字呢”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双手做喇叭状,朝着朱平安喊道,然后便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来以后是不能来此处练字了,明日便重新寻个地方吧。
闻言,朱平安停下笔,往河对岸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继续练字了。
“好你个读书人,读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好生无礼,我姐姐与你说话呢。”年纪稍小的女孩替姐姐打抱不平,纤纤小手指着朱平安不依不饶道。
朱平安视若罔闻,继续练自己的字。
“喂,那书生,你是个聋的,还是个哑的?”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笑问,“不言不语是怎么回事?”
“信不信,我过河去与你理论理论”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见朱平安还是理都不理,又笑着补充道。
“对,就是,过河去”年纪稍小的女孩也咯咯笑着附和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朱平安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道。
对岸的一大一小两个少女闻言,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呦,还是个酸秀才”
“酸掉个牙,咯咯咯”
笑过之后,那年纪稍长的少女冲着朱平安抿嘴一笑,风情万种,“喂,那酸秀才,今儿个来我那屋给我讲讲经可好,我与你吹箫听呀,还可以临窗云雨看鸳鸯啊。”
“还有我还有我呀,我也会吹箫呢,我与姐姐一并听你讲经啊。”年纪稍小的女孩也冲朱平安咯咯笑。
秦淮河畔尽风月,不是练字的好地方啊,朱平安收了毛笔黑木板,将字帖等物放到书包里,冲河对岸两个娇笑着的少女随意的拱了拱手,便离开秦淮河畔。
“喂,那半大书生别走啊,你来找我们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