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内阁士赴各省充任正副主考官,主持的,几乎容不得沙。
“朱兄放心。愚兄一定头悬梁锥刺股”胖布拉布拉的保证了一大堆屁话。
“你好自为之吧,我还要看书。”朱平安将茶杯放在了桌一边,淡淡说道。
“好好,愚兄我也回去好好准备准备。”胖也识趣的告辞了,迫不及待回去准备送礼的事去了。距离科考时间也不多了,科考名额本来就不多,为了公平其见,留给走后门的名额更是少之又少。送礼得尽快,免得被其他人抢先了。
下午的时间,朱平安就在房间里伏案练习八股和策论。自己写一篇,从脑海里将以往看过的类似状元卷翻出默写一遍,对比查找不足,然后在进行修正和提高。最好,再将这些状元卷焚毁,这些还未曾出现过的状元卷。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朝代,朱平安也不想给人留下什么把柄。小心谨慎才能更好的在这个朝代适者生存。
第二天一大早,走在外面还能看到天上的月亮。挂在天空上的月亮,多么羸弱多么苍白多么无力,像大病初愈者的脸庞,泛着淡然的白光,很婉约,像李清照的宋词。
在清凉的月辉下,朱平安夹着一块黑木板,斜挎着书包,慢悠悠的从客栈往往日自己惯常练字的树林走去。
在朱平安尚在秦淮河边往竹筒里灌水的时候,秦淮河对岸的一个房间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缝隙,一位十七八的少女从缝隙往外看去,依稀可以看见秦淮河岸边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少女看后便将窗户轻轻关上,蹑手蹑脚的去梳妆台前快快的给自己补妆,又是描眉又是画眼线,睫毛也用小夹小心的拉长,胭脂水粉都是用的以往舍不得用的十多两银一盒的,末了又取出一条红纸,放在唇间轻轻含住,将唇角染红
镜中,一位少女含羞带春,盈盈一笑。
收拾妥当后,少女披着轻纱的衣服便蹑手蹑脚的往外走去,开门时发出轻微的声音,惊动了床上躺着的另一位少女。
“姐姐,你要干嘛去?”
床上睡眼朦胧的坠马髻少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开门的少女半睡半醒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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